过来的眸子黑白分明，和当初在蘑菇屋送她离开时望来的眸子……一样分明。
他轻笑了一声，“不像吗？”
这回轮到栗瑶愣住了。
对于楚柏的这个回答，她怔了怔，歪着脑袋认真看去：“所以……这世上并没有纯粹的友情吗？”
楚柏摸了把鼻尖，随后看过去，轻松道：“不能完全这么说。比如说，我和你啊。”
栗瑶瞥了他一眼。
楚柏无动于衷。
……
“小栗来这么早啊，哟，楚柏？幸会幸会。”没多久，休息室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大嗓门，很爽朗，听的楚柏忍不住善意轻笑了一声。
楚柏、栗瑶站起身。
来人是章栩，来自湾岛省，正经的歌坛老前辈，就是有点老顽童。
三年前正式转入内地节目，靠着仗义豪爽的脾气赢得不少内地大佬的好感，大家便能帮则帮，如今他名气大涨，声望颇高。
迎面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服，大步走来……
“章老师……”栗瑶只是简单地点点头。
章栩不以为意，他跟栗瑶几年前就有过合作，知道她脾气，何况他本人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