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犯人,怎么都有4呢?”我小声嘀咕着。
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大陆人,虽然我是一个军人,但对数字,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疑虑观。
“燕子,身为一个军人,你别那么迷信,把这枪开好,你就功德圆满了。”和我同年入伍的大萝卜鼓励我道。
我也没有多心,整理好装备后就上了车子。我们是绝不允许和受刑对象交流的,但是每一次行刑前我们都会暗中观察受刑人,或许是因为好奇,或许是为了让自己心中有底,反正每个行刑手都会这么做。
但这次我看到自己将要枪毙的犯人时,内心忽然变的不平静了,这是一个样貌非常清纯的少女,看样子最多也就二十四五岁左右,齐耳短发,皮肤白皙,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少女这居然会是一个死刑重犯。
人都说相由心生,在我枪毙的那些被判死刑、罪大恶极的犯人中,绝大部分都是容貌丑陋、难入人眼,一眼看去即是穷凶极恶的那种类型。
但眼前这个女孩,直观看来就如邻家小妹那般令人觉得楚楚可怜,枪毙这样一个犯人对于行刑手的心理而言,那绝对是一次巨大的考验。客观地说,执行了这么多次任务,我早就不会紧张了,可这次忽然就极度紧张起来,而且抑制不住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