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有点能耐啊!你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去掺和一个小比赛,我还以为他会被你制裁得死死的呢。”姚姐看着手中的杂志,幸灾乐祸地说道。
听得这话的杨柬,瞬间青筋暴起地将手中的空烟盒捏成一团,重重扔到了地面上,然后再也不吭声。
“你犯了聪明人常犯的错误,你轻敌了。”姚姐简洁扼要地挑明事实。
“能在所处行业中爬到最了,在协会刚开始发展的头两年,住的郊区比这更偏僻,而且地方也更小,现在已经算好的了。
不过,协会除了搞活动外,平时都没几个人在这儿候着,今天格外多人。
他刚刚看了一些‘所谓歌手’的资料,根本连音乐类型有几种都不知道,再夸张些的,唱个《两只老虎》都跑调,更有甚者,连唱都不肯开口唱,美曰其名是害羞,光在那里坐着一个劲儿地吃茶点。
赵诚不是想打击这他们。
这种基础条件完全没有、甚至连态度都没有端正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为了梦想,更像是捣乱。
在前世的协会可不是这样的,赵诚当时去申请会员的时候,第一步要填好身份信息等资料,第二步再填‘歌手的36个问题’调差卷,最后还要进行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