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冯长元看来,这场集训更多的作用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于是他就改变了教学目的,不注重教给许游几人更多更精妙的解题方法,而是侧重心性的打熬。
许游几人都是十八岁的孩子,现在借此机会在他们心里埋下一颗种子,以后开花结果,肯定会绚烂夺目。
这是他以一个虔诚做学问大半辈子的前辈,送给许游六人的一份大礼。
重要程度,甚至决定了他们今后在学术领域的高度!
不过打熬心性,磨砺心境的过程是艰难的,一个月的时间显然不够。
所以冯长元也不强求,只要能帮许游等人埋下种子就行了。
于是原本就枯燥乏味,紧张高压的集训就更让人苦闷了。
这天下午下课,几人回宿舍的时候,董路忍不住抱怨道:“简直暗无天日啊,感觉我对数学的满腔热忱在流逝啊。”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虽然早就想到了集训的日子不好熬,但我还是低估了冯老头的操作,简直让我道心崩碎!”
叶桦道:“还行吧,我觉得冯老师讲课很有意思 啊,比我见过的老师讲的都好。”
董路拍着叶桦的肩膀,摇头道:“我觉得你离秃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