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思圣人之思,解圣人之忧虑,圣人想到的没想到的他们都应该想到,否则要他们做什么?
“夫治州邦,诸公何言谓本王曰?”李泽华又问道。
而这一次武官们自然不会跳脱出来,而文官也没有开口的。
李泽华扫视众人,或许他们暂时没有想法,或许三月治理州邦也的确太难,短时间内是想不着办法。
但有些人李泽华可是通过气的,他们应该有所准备才是。
“晏师,可有何策教孤?”
随着李泽华的问话,晏学才缓缓向前躬身道。
“上兵伐谋,其下攻城。我新齐自然武力无敌于天下,但若想短时间收服,老臣还是有些想法。”
“晏师请讲。”李泽华来了精神。
“暴秦用法之苛之言冠绝六国,秦帝晚年用法愈加苛刻。徭役频繁、赋税严重,男子疾耕不足於糟糠,女子纺绩不足於盖形。百姓力竭,欲为乱者十家而五。”
“单杀苛吏、诛劣绅只是加强民间黔首认同感,而他们目光短浅,只能看到自己的面前多少地、多少赋税。所以老臣斗胆谏言,每至一地减租乃至免租、焚烧债券,更改秦法中的苛令,以顺天下黔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