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不过朋友归朋友,在商言商嘛,利息还是要收一点的。”
陈平安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点点头,等到魏檗消失后,一屁股坐在廊道,背靠墙壁。
青衣小童轻声问道:“老爷,练拳苦不苦?”
陈平安瘫坐在地上,身躯在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苦涩道:“苦死了。”
陈平安在风雪之中的走桩立桩,青衣小童全部看在眼里,自认以陈平安的二境武夫体魄,承受那份煎熬,他是如何都做不到的,太煎熬了,不是哗啦一下手臂给人砍断的那种,鲜血淋漓,哇哇大哭。而是另外一种钝刀子割肉,呼吸一口都是喝罡风、吃刀子的感觉。
可如果连陈平安都觉得吃苦头,青衣小童无法想象那份煎熬。
粉裙女童转过头,默默哽咽。
约莫半个时辰后,屋内盘腿打坐的老人站起身,沉声道:“陈平安,开始练拳!”
陈平安叹了口气,推门而入,青衣小童咽了咽口水,帮着轻轻关上门,连看都不敢看那糟老头子一眼。
青衣小童关门之后,跳上栏杆坐着,十分惆怅。
想我在御江叱咤江湖数百年,在整个黄庭国都是响当当的豪杰,呼风唤雨,高朋满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