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还是不够,还需要正式地为它们重塑金身。”
“这就是你购买那几本造像书籍的原因?”
“嗯。尽量多知道一些忌讳和规矩,省得自己好心办坏事。”
陆台笑道:“真够忙的。”
陈平安始终望向远方,“再远一点的话,愿意听吗?”
“说吧,如果说得差了,污了我耳朵,我就一头扎进水井里,洗一洗。”
陈平安不理睬他的讥讽,“我想要在家乡落魄山那边,竹楼之外,有更多的建筑一栋栋立起来,从山脚……算了,从半山腰,一直延伸到山顶,有你说的那些瓦当,滴水,飞檐,藻井,卯榫,都要有。”
陈平安说到这里,伸出一只手,狠狠往上比划了一下。
陆台翻了个白眼,“好可怕的雄心壮志。”
陈平安有些泄气。
陆台赶紧举起双手,“好好好,你继续说。我不再取笑你便是。”
陈平安这才继续道:“我要购买很多的藏书,三教圣人,诸子百家,先贤笔札,都要有一些。骊珠洞天在破碎之前,像我家泥瓶巷这种市井坊间,一本书有多难得,你肯定无法想象,比见着一粒银子还难。”
“我想要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