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文章,无补于事的狗屁学问,进的文庙吃冷猪头肉而已。”
古稀老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微动,似有讥讽。
老秀才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老秀才叹息一声,“你们两个,是明知道我如今没办法拿你们怎么样,所以就有恃无恐,对不对?”
中年儒士摇头道:“不敢,也不愿如此。”
古稀儒士冷笑道:“你的学问就是搅屎棍,是臭苍蝇,坏了我们儒家道统的千秋大业。”
这位悬佩“得道多助”金色玉佩的古稀儒士,不退反进,向前跨出一步,“我就当着你的面,这么说了,你能如何?”
老秀才给气笑了,“我当年如日中天的时候,你苦读钻研我这一脉学问书籍的事情,给忘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跑去跟崔瀺讨教过?结果如何?崔瀺这辈子没干过几件好事,骂你啥也没学到,只学了老三的道貌岸然,还建议儒家以后颁布一个伪君子头衔,与那正人君子并驾齐驱,真是一针见血。”
中年儒士满脸苦笑。
古稀儒士定力真是好,被老秀才如此羞辱,仍是神色自若。
老秀才仰起头,望向高空,喃喃道:“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