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祠堂那边。
两位家塾教书先生,老人留在柳敬亭身边附近。
柳敬亭苦笑道:“连累伏先生了。”
老人摇头而已。
除了教书,这位老夫子几乎不说话,也没什么脸色变化。
狮子园下下,其实都有些怕这位老夫子。
而那位年儒士刘先生,虽然也不算平易近人,规矩更多,几乎所有过学塾的柳氏子孙和仆役子弟,都挨过此人的板子和教训,可仍是伏姓老人更让人愿意亲近些。
这会儿年儒士悄悄走到了祠堂门口,等着柳清山的回来。
看到柳清山安然无恙地从绣楼返回后,这位刘先生面无表情,直到一瘸一拐的柳清山对他行学生礼后,才点头致意。
柳清山跨过门槛,去父亲柳敬亭那边。
年儒士一直站在门口,之后视线移,看到了藏书楼那边的两道身影,一对来自宝瓶洲部的主仆。
年儒士不知是目力不及,还是视而不见,很快转过身,返回祠堂里边。
藏书楼檐下廊道栏杆处,婢女蒙珑笑问道:“公子,你说那伏昇和这姓刘的,会不会跟咱们一样,其是世外高人啊?”
独孤公子给逗笑了,“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