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老夫子怒火,如果不是一番课业问对,刘观回答得滴水不漏,老夫子都能让刘观在湖边罚站一宿。
刘观回到学舍,李槐开门后,问道:“咋样?”
刘观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道:“天底下没有我刘观解决不了的问题。”
李槐观察敏锐,问道:“你不是左撇子吗?”
刘观立即骂了一句娘,坐在桌旁,摊开手掌,原来左手已经手心红肿,愤懑道:“韩老酒鬼肯定是心里窝着火,不是京城酒水涨价了,就是他那两个不肖子孙又惹了祸,故意拿我撒气,今儿戒尺打得格外重。”
刘观心大,是个倒头就能睡的家伙,在李槐和马濂惴惴不安担心明天要吃苦头的时候,刘观已经酣睡。
刘观睡在床铺草席的最外边,李槐的被褥最靠墙,马濂居中。
李槐没有睡意,借着月光,靠墙而坐,手里拿着一只彩绘木偶,念念有词。
马濂轻声问道:“李槐,你最近怎么不找李宝瓶玩了啊?”
李槐随口道:“我从小就怕她,再说了,总找一个姑娘玩算怎么回事,要是给人误会我喜欢李宝瓶,到时候风言风语的,我一定会被李宝瓶打个半死。”
马濂哦了一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