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取义,正在此时!”
另外一位尚在翰林院的新任状元郎,猛然起身,将手酒杯丢掷在地,摔得粉碎,沉声道:“子无二父,臣无二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大隋开国三十六将,大半皆是儒士出身!”
群情激愤,激昂慷慨。
有人振臂高呼,“誓杀妖茅小冬!”
有人怆然落泪,手掌一次次重拍椅把手,“我大隋岂可向那蛮夷宋氏卑躬屈膝,割地求和,不战而败,耻大辱!”
众人渐次散去。
蔡丰并没有为谁送行,不然太过扎眼。
虽说宋善已经安排妥当,蔡家附近夜禁都已经清理干净,全是这位步军衙门副统领的心腹校尉士卒,但还是小心为妙。
蔡丰独自留在寂寥的宴客厅,犹有酒香弥漫。
蔡丰眼神炙热。
挽狂澜于既倒,舍我蔡丰其谁?!
苗韧和那位名为新科状元郎章埭同乘一辆马车离去。
两人在车厢内相对而坐。
苗韧看着神色自若的年轻人,心有些自嘲,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弱冠之龄的晚辈来得镇定,不愧是被誉为宰相器格的年轻人,与那山崖书院的未来君子李长英,楠溪楚侗,再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