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的好苗子,其又以你和韦谅起点最高,但是未来成如何,还是要靠你们自己的本事。韦谅不去说他,孤云野鹤,算不得真正意义的棋子,属于大道互补,但是吴鸢和柳清风,是他精心栽培,而你和魏礼,是我选,以后你们四人是要为我们来打擂台的。”
说得有些云遮雾绕,魏羡默默记在心。
崔东山突然一巴掌拍在椅把手,“石柔那个蠢东西,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锦囊里边折纸的那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情真意切,字字血泪,是一位过来人最珍贵的经验之谈。下次在书院见到,如果没有半点长进,看我怎么收拾她!哼,杜懋那副仙人遗蜕,不用吃喝拉撒睡,所以她才能忍着恶心,我到时候要她吃喝拉撒洗澡,一股脑做个几遍!还要她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魏羡告辞离去。
崔东山一挥袖,撤去那座一圈金光的雷池禁制。
魏羡由衷佩服、敬畏此人。
佩服,在于大骊能有今日大势,从一个卢氏王朝的藩属小国,不到百年,能够有此气象,是靠无生有四个字。
但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魏羡对那国师崔瀺感到敬畏,此人在打天下之时,在为如何守江山去殚精竭虑。
魏羡觉得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