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我觉得宋长镜和崔瀺,最后都会出人意料的选择。”
阮邛说道:“大骊皇帝走得有点巧了。”
魏檗微笑不语。
阮邛是大骊头等供奉,还是谁都要讨好的宝瓶洲第一铸剑师,好友遍及一洲,“娘家”又是风雪庙,双方关系可一直没断,藕断丝连,欲语还休的,没谁觉得阮邛就与风雪庙关系破裂了,不然那块斩龙台石崖,就不会有风雪庙剑仙的身影,而只会是他阮邛干脆舍弃了风雪庙,直接与真武山对半分。
他魏檗却是大骊宋氏敕封的山水正神,有些大逆不道的僭越言语,还是少说为妙。
说一说两位皇子,无所谓,聊一聊藩王和国师,也还好,可魏檗这个北岳山神之位,是大骊先帝当年亲手钤印,魏檗要念这份情,所以关于宋正醇的生死一事,无论是阮邛提起,还是那条黄庭国老蛟聊到,魏檗一直缄默。
远处,出现一位青衣女子的身影,看似走得不快,身影却如青烟飘荡而至。
阮秀见着了阮邛和魏檗,先对魏檗点头致意,然后望向她爹,“爹,这么巧,也出来散步啊?”
阮邛点点头,随手丢了那只空荡荡的酒壶。
魏檗识趣告辞。
阮邛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