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又有变故,关老爷子的吏部,也掺和进来趟浑水,没有想到一个个小小的州城隍,竟然牵扯出了那么大的庙堂漩涡,各方势力,纷纷入局。显而易见,谁都不愿意那位藩王和国师崔瀺,最多加上个宫中娘娘,三个人就商量完了。”
陈平安拍了拍屁股底下的长凳,试探性问道,“为了那个空悬的位置?”
魏檗点点头,“实在是拖得太久,本就不合礼制。所以宝瓶洲中部那边的三支大骊铁骑,已经有些人心波动。”
陈平安摇摇头,“我不关心这些。”
魏檗笑道:“与你说这些,不过是好教你晓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止你陈平安难熬。”
陈平安道:“你少在那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魏檗瞥了眼陈平安,“你一个坐着的家伙,好意思说我一个站着的?”
魏檗站直身体,“行了,就聊这么多,铁符江那边,你不用管,我会敲打她。”
陈平安点点头。
陈平安想起一事,说
了地龙山渡口青蚨坊的那块神水国御制松烟墨。
魏檗笑道:“如果是开价五颗小暑钱,很划算了,青蚨坊还是眼窝子浅了,不识货,不过不能怪他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