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宗字头仙家的高人,应该会有一些术法神通,专克情关,专破情劫,但是我觉得隋景澄的心境,我们也要照顾……”
顾陌又开始头疼,“你能不能说直接点,该怎么做,需要这么絮絮叨叨吗?!”
陈平安望向她,问道:“对于你而言,是一两次出手的事情,对于隋景澄而言,就是她的一生大道去向和高低,我们多聊几句算什么,耐着性子聊几天又如何?山上修道,不知人间寒暑,这点光阴,很久吗?!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不是我和刘先生,换成其余两位境界修为相当的修道之人,你们两个说不定已经重伤而退了。”
齐景龙淡然道:“是死了。”
陈平安无奈道:“会不会说话?”
齐景龙嗯了一声,“你继续。”
陈平安取出两壶酒,一壶抛给齐景龙,自己打开一壶,喝了一口。齐景龙只是拎酒却不喝,是真不爱喝。
荣畅笑了笑。
话难听。
理是这么个理。
他其实比较能够接受。
不过估计顾陌就比较不痛快了。
果不其然,顾陌站起身,冷笑道:“贪生怕死,还会进入太霞一脉?!还下山斩什么妖除什么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