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双方都提出了诸多可能性,相谈甚欢。
宋兰樵到了后边,整个人便放松许多,有些渐入佳境,许多积攒多年却不得言的想法,都可以一吐为快,而坐在对面经常为双方添加茶水的年轻剑仙,更是个难得投缘的生意人,言语从无斩钉截铁说行或不行,多是“此处有些不明了,恳请宋前辈细致些说”、“关于此事,我有些不同的想法,宋前辈先听听看,若有异议请直说”这类温和措辞,不过对方不含糊,有些宋兰樵打算为高嵩挖坑的小举措,年轻剑仙也不当面道破,只有一句“此事可能需要宋前辈在春露圃祖师堂那边多费心”。
那个白衣少年,一直无所事事,晃荡着椅子,绕着那张桌子转圈圈,好在椅子走路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折腾出半点动静。
宋兰樵已经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聊完之后,宋兰樵神清气爽,桌上已经没有茶水可喝,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依旧起身告辞。
宋兰樵让陈先生不用送,年轻人笑着点头,就只是送到了房屋门口,只是让崔东山送一程。
宋兰樵走入廊道后,不见那位青衫剑仙,唯有一袭白衣美少年,老金丹便立即心弦紧绷起来。
只见那位少年倒退而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