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不算什么多好的好事,最少却也不是坏事,我与那悔棋本事比棋术更好的郁老儿,关系从来不差,先生放心吧,学生如今做事,分寸还是有的。郁狷夫能够成为今天先生认为的‘不错’之人,当然关系在她自己用心,也在潜移默化的家风熏陶,至于邵元王朝的文风如何,当然也是差不多的道理,挑猪看猪圈嘛。只要注意不看特例,看那多数,道理就不会差。”
陈平安沉默片刻,转头看着自己开山大弟子嘴里的“大白鹅”,曹晴朗心中的小师兄,会心一笑,道:“有你这样的学生在身边,我很放心。”
崔东山遗憾道:“可惜先生无法常伴先生身旁,无法力所能及,为先生消解小忧。”
陈平安摇头道:“裴钱和曹晴朗那边,无论是心境还是修行,你这个当小师兄的,多顾着点,能者多劳
,你便是心中委屈,我也会假装不知。”
崔东山笑道:“天底下只有修不够的自己心,深究之下,其实没有什么委屈可以是委屈。”
陈平安转头道:“是教先生做人?”
崔东山委屈道:“学生委屈死了。”
陈平安说道:“善算人心者,越是靠近天心,越容易被天算。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先顾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