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能应付对手,日子稀里糊涂是过,锱铢必较也是过,舒心是过,糟心也得过,怎么把糟心日子过得舒心,你得多学学我。我不是说你错了,只说对错,你比我对多了,更好,但是一个人吧,偶尔得偷个懒儿,让自己喘口气。这种道理,书上不稀罕讲,但是我当年没读过书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告诉你。”
陈平安难得一愣就是愣了半天。
刘羡阳笑道:“小鼻涕不是小鼻涕虫了,你刘大爷还是你刘大爷啊。”
陈平安点了点头,“懂了。”
刘羡阳摇摇头,“不是懂了,是要记得。”
陈平安笑道:“你说了算。”
两人在符舟当中相对而坐。
人生多离别。
只愁春风秋花,聚散真容易。惟愿春花秋月,重逢不太难。
刘羡阳沉默片刻,眨了眨眼睛,“那个没?”
陈平安一脸疑惑。
刘羡阳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便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
陈平安赶紧一巴掌拍掉刘羡阳的手,压低嗓音道:“你找死啊,别拉上我一起!”
刘羡阳愣了愣,“手都还没牵过?我这人读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