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方便如释重负。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好歹是隐官一脉的龙头人物,金字招牌,就这么不遭人待见?甲本副册上边,我帮你米裕那一页撕下来,放在最前边,又如何,管用啊?你要觉得管用,心里好受些,自个儿撕了去,就放在岳青、兄长米裕附近书页,我可以当没瞧见。”
米裕心如刀绞,搅烂了一颗真心,比那情伤更重。
这会儿是半点不别扭了。
只恨自己无法参与其中。
此时此刻,大堂众人都已经将那玉牌小心翼翼收起。
这份小心,除了视为珍稀之物的那份善待之外,当然也担心动了手脚,莫名其妙玉牌连同剑气一起炸开,也担心玉牌剑气不会杀人,却会害他们泄露行踪,或是所有言行举止,都被年轻隐官尽收眼底耳中,毕竟儒家书院的每一位君子贤人,腰间那枚玉牌,便有此用。
米裕感慨万分。
想起了来的路上,年轻隐官对他的一些指点。
“与这些商贾,嘴上说再多的香火情,旧事重提情谊也好,重重许诺将来也罢,都是虚的。”
“需要以小见大。”
“我们不用明确去说他们凭此玉牌,可以从剑气长城这边得到什么,就让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