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是儿戏,愿不愿意不辞辛苦,从南婆娑洲亲自赶来。若是老先生不来,便是被我赌中了前两场,还是会白跑一趟。”
陈淳安笑道:“那就详细说来。不用觉得与‘赌’字沾边,便不好意思 开口。世间学问,说得好说得对,是一难,能够让外人学来容易,见之可亲,思 之可行,更是难上加难。”
陈平安正要开口。
那头飞升境大妖硬抗陆芝一剑,竟是破空而至,朝陈淳安和陈平安这边一冲而来。
法相之大,如山岳压道:“原来丝毫不担心我白跑一趟会生气,就是要与我说桐叶洲?果然是做生意从来不亏。”
陈平安说道:“恳请老先生,相信一次宝瓶洲的眼光。真正豪赌,是我宝瓶洲最先最大!”
陈淳安沉默片刻,欣慰笑道:“善。”
米裕依旧装模作样为陆芝压阵,大日悬空,关键是好似近在咫尺,光是那份炙烤,就已经让米裕心烦意乱。
邵云岩“得寸进尺”,借机掬了一把四溅而出的金色岩浆在手,不敢真正接触肌肤,只能是虚托在手心,然后手掌倾斜,小心翼翼浇在本命飞剑之上。
背负竹匣的谢松花大声问道:“陈老先生,能否送我些日精月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