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冷哼了一声,便把李儒扶起来。
“相国恕罪,我刚才失言了。”
董卓摆摆手,说道:“无事,这件事以后不要再劝了!”
“是,相国!”
董卓脸色依然阴沉,看向董杭问道:“我儿来见父相,所为何事啊!”
“父相,姐夫,我刚才出城的时候啊,这听说这有些公卿大臣正谋划着要害父相。”
“那些个公卿大臣,整个跳上跳下的,我儿不必担忧,咱有西凉军拱卫京城,谁能害了我们父子。”
“是啊,少公子,这个无需担心的,相国他自有安排。”李儒同样说道。
“就是怕他们有什么谋划,现在父相和吕布已经有隔阂了,这节骨眼上,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董杭说道。
董卓的面色变了变,李儒更是猛的一怔……
是啊,现在正是节骨眼上啊!
“我有个建议,不知道父相肯听吗?”
“讲!”
“以前父相有吕布,那些人就是想谋害也没那个实力,可是现在不同,吕布现在的忠心有几分,还是未知数!”
“少公子说的不错!”李儒附和道。
“所以呀,我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