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我们学府的生员,不能只从年龄小的开始培养,这是远虑不错,但是公子也有近忧。”
“何忧?”
“董相之位,董相在一日,他可以镇的住西凉集团的各个支派,但是天意难测,若一旦董相与世长辞,公子威望尚且,各支派拥兵自重,军中若有人挑唆,西凉众军势必自相残杀!”陈宫分析道。
“公台先生,你听我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在一个时辰的时间中,董杭将破连环计,分吕布之权,到父相祭天明志,就近赈灾,贾诩献计一一到来。
陈宫越听越惊叹,沉默了一下,说道:“公子做的没错,董相现在是万民称颂,必有有志之人来投,而利用就近赈灾,让各诸侯对手下之人猜忌,这也是一条妙计,但是公子你也要培养自己的嫡系武装。关键之时,出其不意。
还有,现在公子要做的,就是趁着董相在位之时,握紧兵权!这事要早做谋划,天意难测。”
“公台教我!”
“公子,请看!”陈宫说着就取出了地图。
“现在,若动西凉诸军的兵权,必会反弹,所以,我们要在不动他们兵权的情况下,确保董相一旦殡天,公子可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