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打仗就是麻烦,这是她们非要跟着,尤其是吴忧,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她每天胡思 乱想就怕自己出事,一直怕自己先她而去,按照她的说法,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单凭这一点,董杭就觉得她爱自己就和她执着的想要儿子一样,都是疯魔的表现,在爱与恨的纠结之中,她已陷入了某种极端。
“公子,我们姐妹俩还没看到过军营呢。”
“军营可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百里战场,尸横遍野,远的不说,就如黄河的两岸边,埋葬的不知道有多少白骨!”
这种事,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那是一副什么样的震撼场面,以口述记录下来的,却无法让人身临其境。
晚上,董杭用了一晚,才把吴忧给哄好了,吴忧发火,后果很严重,最直接的就是他去别的屋睡去。
而当他真的去别的屋睡,那吴忧可就更生气了,就如今天的这种情况。
经过了那由冬转春的最后一场雪,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在苏醒之中,天地流转,只有无情之物才能让感觉到敬畏!
出了会宁,过祖厉河,直达黄河渡,董杭远远的朝着苏烈、吕布、高顺,以及程银拱手,却没有进入祖厉和靖远城,黄河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