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甲剌的勇士和明军混战,固山额真大人也会下令开炮吗?”
济尔哈朗目不转睛盯着年轻的达音塔,沉默片刻,向他点了点头。
核桃大小得石子砸中一名身材矮壮的朝鲜士兵头盔上,发出沉闷响声,滚落到一架盾车旁。
那甲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往后倾斜,身体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手中扬起的马鞭丢在一边。
“魂魄就在这里了,”隐藏在棱堡垛口后面的崇祯皇帝微微笑道。
朝鲜甲兵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抬头望向前方,又是一颗石子朝他丢过来,这次只是砸在他胸口。他一脚踢开那名等候被他鞭打的明国妇人,从腰中抽出把缺了口的顺刀,狞笑着朝前走去。
在他对面不远,一个脏兮兮的明国孩童正怒目而视,弯腰用力从脚下黄土中抠出石子。在他背后,灰蒙蒙的人潮像一只瞎眼巨兽,漫无目的的朝明军壕沟涌动,竟无一人朝这边回头张望。
“西巴拉!”朝鲜兵忽然加快速度,三两步跑到孩童面前,在他脖子上比划了两下,高高扬起顺刀。
冰凉的刀刃划破稚嫩的皮肤,刀口在空中反射的光芒是那么刺眼。
这是他难忘的一天,只有面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