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到的都是他们的继承人。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就每年吃顿饺子。他们一开始都吃不习惯,但你看现在他们都能熟练地用筷子了。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个合作社,社员们互相帮助。军工产业是个高风险的行业,互相扶持会活得更久一些。这张餐桌上的人基本是固定的,但偶尔我们也会邀请新的朋友,前提是他友善,并且有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布宁先生感慨地说,“我们这种老俱乐部,实在不敢一下子引进太多新人。”

    “你知道他是谁?你认为他有资格和你们坐在一起?”零插入两人的对话。

    她对莫斯科的军火交易圈子没兴趣,对亚历山大·布宁的兴趣也不高,她来这里,只是因为她相信瓦图京陆军大将。

    亚历山大·布宁幽默也诚恳,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的人,但对零而言,信任感的积累只取决于相处的时间。

    “我不知道,卡塞尔学院告诉我的。”布宁先生微笑,“我跟您就读的那间学院之间,是有合作的。他们是群守规矩的生意人,在我们这个圈里很有信用。他们很神 秘,但是感觉很有能量,我们彼此尊重但也并不走得很近,直到几个月之前,他们忽然要求我想办法说服国防部,以便他们的网络可以突破防火墙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