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布宁的说法,这一小袋古代钱币的价值就超过十亿美元。
“你救女儿还藏着掖着?”路明非有些不解,“这是你留着养老的?”
“我对女儿怎么会吝啬?”布宁叹口气,“我是不敢拿出来,你是新来的,不可能有这种硬币,他们看你拿出这东西,就知道是我想要买。所以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用,卡里的钱应该够用,但今年的竞争会特别激烈。”
路明非把金币放进嘴里,使劲咬了一下,留下了浅浅的牙印,看起来确实是纯金的。
“3000万美元一枚?你确定?就算是古董,能值那么多钱?”路明非有点怀疑。
“在这里,我们看重不是硬币本身的价值。”布宁低声说,“它是某种等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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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带着三亿七千万美元巨款和那小袋钱币回到外面大厅的时候,赌局已经白热化了。
俄国人终究还是扛不住烈酒的吸引,大口喝酒,大把下注,输赢从每把几十万升到了几百万。
输光了筹码的人在旁边的沙发上闷头喝酒,赢了的人继续在赌桌上战斗,酒劲上头的男女拉着手跑进旁边的舞厅,也有人神 色阴沉地抽着雪茄或者卷烟。
靠着零的应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