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苏恩曦的眼睛,“实话实说呢,我想成立一家企业,但少一位ceo,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我这个人呢,对下属的要求又很高,而且龟毛得很,又得聪明又得漂亮,最好还有点变态。我今天其实是来挖人的,玩牌不过是顺便。”
这话根本没有逻辑可言,为了一家还未成立的企业,以几百万澳币作代价,要挖一个八岁的ceo。但他说得那么认真,让人不由得就信了。
“赌赢了人您自然可以带走,可如此重要的ceo,却靠抽牌来决定么?”老板还绷得住,毕竟输赢未定。
“一起工作最重要的是看缘分嘛,”少爷恢复了慵懒的姿态,“如果缘分不到,也只好算了。”
“你还没问我想不想跟你走。”苏恩曦说。
“你当然想,你怎么会不想呢?以你的天赋,本该读最好的中学,上清华北大,去美国留学,在华尔街呼风唤雨,可你现在在这么一家破赌场里,给一个面目猥琐的家伙打工,你长不到十八岁他就会想办法把你变成一个妓女,即使你能想办法从这里逃走,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有一天你死在什么地方就埋在什么地方,没有人会记得你。可我许诺给你的东西是让整个世界都记得你,他们不得不记得你,因为你一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