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的枪法之差可见一斑。

    奥金涅兹准确地落在她的枪口下,抬起头愤怒地看了她一眼,“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还用得着耍这种花招么?”

    苏恩曦并非觉得自己那口整齐漂亮的牙齿不该用来咬绳结,而是谁的绳结先被咬开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女士优先难道不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一条船上的朋友,我会任你继续挂在那里的。”苏恩曦耸耸肩,“相信我,我真有这么坏。”

    奥金涅兹没有回答,慢慢地躺平在地上,慢慢地呼吸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苏恩曦等了他好一会儿,看他也不动,就用枪口戳戳他的下巴,“喂!休息够了吧?没死就起来动动。没什么好多想的,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这样,没谁真的重要。你今晚挂掉了,明天酒吧还会照样营业。”

    她想奥金涅兹是难以接受自己只是庞大机器上一枚齿轮的现实,不久之前他大概还觉得自己是话,我会跟你喊话的,你认真听就好了。”

    他压下阀门走进压力舱,关闭这边的压力门再打开那边的加压阀,水自下而上慢慢地淹没了他,苏恩曦笑嘻嘻地隔着圆窗跟他挥手告别。

    她本以为奥金涅兹又会跟他竖中指,但奥金涅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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