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展。至于那些该懂的人,自然会看懂的。”苏恩曦不耐烦地想挂电话,可还是叹了口气,追了几句话,“给我把乱七八糟的股票都抛掉,回笼的现金全部买入黄金、能源和军工股,别问那么多问题!照我说的做!”
她挂断了电话,靠在车壁上,有些出神 。
“这种时候了你还关心你的股票?”楚子航小声问。
“买进这些,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布宁也问。
“总得对未来抱有希望,对不对?”苏恩曦耸耸肩,“神 话里不也说么,诸神 的黄昏之后,被焚烧的世界树仍会重生,幸存的诸神 们搀扶着去向南方的旷野。”
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可我怀有希望干啥?这世界末日不就是我们几个搞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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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还是那件灯光昏暗的病房,只不过再也不是温暖柔软的床铺了,他穿着厚重的拘束衣,被锁在钢铁结构的床上,浑身插满了电极和输液管。
黑暗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前方一个时明时暗的红色光点,静得能听到点滴的滴答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像是流逝的时间。
“你妈没死,但是受伤很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