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写道公文,拿过来,我给你画诺签押,然后去乡佐院中支钱。”
这佐史应了,却不肯走。乡长问道:“怎么?还有何事?”
“何君,这钱给了邮所那边之后,要不要按以前的惯例向乡中征收?”
“部司马,让你见笑了。我也是刚上任没几天。”乡长对着刘和笑道。
原来这乡长自上任以来,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阅读往年的简书案牍上,说实话,对乡中日常的工作运转还不太熟悉。他问道:“这钱以前都是从乡中征收的么?”
这佐史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只是个乡,又不是县,收来的赋税都交给上边了,平时也没什么节余,又要维护乡公所,又要维持各种日常开销。让咱们出钱,咱们哪里有钱呢?”
“县里知道此事么?”
“最先就是由县里批准的,到现在十多年了。”
乡长略微沉吟,说道:“既是由县里批准的,就按此征收罢。”
佐史应了,还不肯走。
刘和开口道:“还有事么?”
可能是因为天气热,佐史擦了擦汗,继而笑嘻嘻地说道:“贵人、何君有所不知啊!往年的惯例都是支一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