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学酷吏那样将其抄家杀头。
“愿闻部司马详言。”张世平、苏双异口同声道。
“你二人往来北边贩卖,怕是有些年头了,定然熟知边郡部落情况。”刘和问道。
“回禀部司马,满打满算差不多二十余年了。中部、西部部落不敢说知晓,但是靠近幽州的东部鲜卑部落,俺们倒是知道个七七八八。”张世平道。
“你们这等违禁之物如若出塞,不是行贿关尉,就是走私辟小道。可对?”刘和再问。
“部司马英明啊!这等隐晦之事都门清。”苏双擦了擦汗。
“最后一问,做此等杀头的买卖...”刘和突然暴怒:“幕后的豪大家是谁?”
“这....我...我们...”
张世平、苏双开始犹豫。
“阿叔!快说,不说我也保不了你。”张飞焦急道。
“是徐州糜氏、冀州甄氏。”苏双急忙道:“我等所需货源盐铁丝茶,皆此二家购入;与部落所换之马匹、牛羊之畜皆转手于糜、甄两家商行。”
刘和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徐州糜竺家?冀州甄宓家?
“东海朐县糜家?中山无极甄家?”刘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