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走后,窦清打开书房的门,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盛着一碗小米粥,几样小菜,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一一摆好:“主公!天色不早了,喝点粥暖暖胃吧!”
刘和与沮授一口气谈了好几个时辰,倒真是有些饿了,卧坐于几案前笑道:“真是有些饿了,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去歇息?”
窦清笑着将油灯剔得亮了些,道:“主公还在忙于公务,我又怎么能去休息呢!”边说着话,边将刘和翻乱的书案整理好,“主公!怎么沮先生走时脸色奇怪的紧,嘴里念念叨叨的,好生奇怪呢!”
刘和三两下将粥喝完笑道:“怕是受到打击了!无碍!过两天明白过来就好了。”
旋即他放下碗:“咦,今天这粥味儿与平常不同啊。不是伙头军的手艺啊!阿清,今天的粥是你熬的啊?”
“是啊!”窦清不经意地答道:“伙房军士忙了一天,我看他们累得很,便让他们去睡了,本以为主公也会早点休息的,但看到沮先生一来,你二人说起话便没完没了,便下厨熬了一点小米粥。主公...怎么...不好喝么?”
“不!不!好喝!秀色可餐!”刘和赶紧道。
窦清闻言雪白的脸庞不由一红,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