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县君,给我将闹得最凶的那一批人抓起来,杀了。”
“啊?”文瀚吃了一惊,“杀了?以什么罪名?”
沮授冷笑道:“公子最讨厌这些地主豪强,什么罪名?什么罪名能让他们死,你就用什么罪名,难道这是请客吃饭,还要讲个理由先么?
这些恶霸劣绅,侵占土地,居然还大模大样地让县衙为他们补办地契,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些土地,是公子为了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准备的,是为了那些没有土地,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人准备的。
这些人已经够富了,我不去找他们勒索已经是宽宏大量,居然还不知足——杀一批,拉一批,这些小手段,文县君不用我教你吧?”
文瀚当即表态,“军师放心,三天之内,我将这事办好。”
次日清晨第一缕晨光从地平线上扫射而出,便照亮了要塞高高的城楼,红色的彩瓦被阳光一照,红彤彤的宛如鲜血在流动。在要塞与对面的联军营地之间,原本绿色的浅草如今已被踩得支离破碎,只有那些特别幸运的仍还摇曳着弱柔向身躯随晨风舞动。
盘旋的秃鹫欣喜地发现了这片食场,欢天喜地的扑将下来,更有一些在空中发出令人发疹的叫声,似在呼朋唤友,一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