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防线共布置了三条。
在最前边,黄忠派了一小队士兵在地上挖出了无数小小的浅坑,这是黄忠以前中原剿匪多次与匪盗骑兵作战学来的一点小方法,但却异常实用——想想吧,狂奔的战马马蹄一下踩进了这些小坑,喀吧一声,马蹄折断,骑士摔下来,在这片洪流中,只有被踩成肉泥的下场。
黄忠部一直做到下半夜,才总算按照沮授的阵图将联线设置好,累得牛一般地黄忠部撤回城中,牵招的两千五百士卒顶了上来。
“睡觉,全部睡觉,明天咱们在城上给兄弟部队助威。”黄忠在城上边走边喊,给军士们打着气,两天下来,他的两千五百士卒已不到千人,而且其中还有很多人带了伤,此时,轻伤是不可能下一线的,只能随便包扎一下。
沮授也没有睡,他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鲜卑大营,从明天开始,将迎来真正残酷的战斗,讨虏营这一万五千兵马,不知有多少人能在战后活下来?
“今天的牺牲,是为了来日的安宁。”沮授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饱读军略兵书,但他仍然不能做到视人命如草芥,每每看到汉军的军士尸体被抬下来,或者伤兵营中伤兵的哀嚎,心里不极不舒服。
伫立在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