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城门彻底封死,然后瓮城的敌便真正成了瓮中之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瓮城可不像外城那样还有楼梯可爬,那全都是光溜溜的条石包墙,被陷在里面,根本没有一点生路可寻。
“今天顶过去后,晚上偷偷派兵出城,将上次我军在金雕缴获的拓跋鲁耶的金帐安在城外,看那厮疯不疯,只要他一疯,绝对会将茅荆坝的兵都调来——那时候......茅荆坝就完了。”沮授说出了终极大招。
“哦,对了!军师,隐元会对茅荆坝有安排吗?”公孙度忽地想起一事,转头问沮授。
沮授微笑,“这事?公子早有安排。”
“窦清?”公孙度微微一皱眉头道:“军师,有件事我不知如何说,这牝鸡司晨也就罢了,可那隐元会也...”
“什么事?”沮授有些诧异,沮授从不过问隐元会的事,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知道要为主公留一些能绝对把握的权力。
“就是隐元会对自己人的监控有些太过分了。”公孙度吞吞吐吐地道:“这让将领们有些害怕,便是我也害怕啊,我可不想主公对我一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底裤都知道。”
后来刘和回来知道后不由放声大笑,关于这件事,却是他给窦清讲了一个关于前世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