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马涉水渡河的深度。”一个千夫长说道。
“汉军的骑兵就在对岸,如果我们强行渡河,会被敌人的弓兵全部射死在河里。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安全到达对岸。”另外一个千夫长沮丧地说道,“如今东西两面都是死路。早知我们要陷在这样的绝境里,还不如当初直接往西到代郡,或许那个方向才是生路。”
拓跋虎摇头苦笑:“刘和的部队是从潘县方向追来,这说明他们当初就埋伏在潘县上游一带。如果他们在潘县上游阻击我们,或者干脆把南岸的堤坝挖了,我们不是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熊突然惊叫起来:“豪帅,你说沙口的堤坝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挖断的。”
大帐内一时哑雀无声。
如果真是这样,这场惨败就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了。
这时,一个百夫长在帐外大声叫道:“禀告豪帅,汉军从阵外射来木牍。”
拓跋虎看到木牍上的符号,顿时面如土色。
木牍上,画着一个秃头的小人儿跪在长头发小人儿的面前——汉军在叫他们投降。
“我宁愿死,也绝不投降。”拓跋熊狂叫着,又蹦又跳,破口大骂。
几个千夫长都不做声,有的看着拓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