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闻人言:‘得许子将一誉,如龙之升;得许子将一贬,如堕於渊’。看来此话不假!连袁本初这样的公族子弟都对他如此敬畏!……,备再请问足下,你可曾得过许子将之誉么?”
袁稷在本郡没什么贤名,他知道许子将,许子将不知道他,又怎会得到许子将的赞誉,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再请问足下,你想得到许子将之贬么?”
“当然不想!”
“如此,足下尚有廉耻之心,我可以与足下谈今天的正事了。”
袁稷不知刘备何意。高粱起身,自袖中取出田丰的公牒,双手捧着,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接住,茫然地看向刘备。刘备说道:“这是郡府长吏手写的牒书,请足下观看。”
袁稷打开,低头看,看了没两行,失态变色,急促抬头,想要说话。刘备抬手往下压了压,威严地说道:“请足下先看完公牒,再说话不迟。”
袁稷如坐针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公牒看完的。
刘备冷眼旁观,蓦然问道:“是否触目惊心?”
这话说到了袁稷的心窝里,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惊觉不对,又想摇头,摇了一半又觉得不合适,停了下来,举止失措,汗流浃背。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