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亲自监督张来泰,去给令师披麻戴孝,他要是敢不在令师墓前跪够三个时辰,我打断他两条胳膊。”
师傅,你……你好狠毒!
哐当一声,张来泰直接昏死过去。
范剑对这个老头子,真是刮目相看。
嘿嘿,这糟老头很识相,很会顺杆往上爬嘛。
“那就有劳老爷子了。”
范剑对他拱了拱手。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老夫分内之事。”
抱松子受宠若惊,赶紧跪着还礼。
范剑最后扫了医馆一眼,顺手牵羊,抓起柜台上一包瓜子,咔吧咔吧磕着瓜子,就往外走。
此刻,他感觉浑身清爽,全身汗毛孔都舒张开了,那叫一个爽。
他下山的时候,两手空空。
他回山的时候,满载而归。
惩治了村里所有恶霸,顺便还给便宜师父立了两块墓碑。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他有肉有粮,还有了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以后三五个月不下山,在山上逍遥快活,渴不着也饿不着。
嘿嘿,这种滋味真特么爽!
范剑走了,医馆里安静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