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条浅浅的剑痕。
这廝太狠了!卑鄙的偷袭,一出手就欲至人于死地,貌似大家并无三江四海之仇,又是同宗同脉的兄弟,至于这般赶尽杀绝么?
符飞星面色苍白的摸了一把额前的冷汗,即然下不了台,唯有被逼一战了。刹那间,神色一整,浑身上下的英雄气概蕩漾开来,昂挺肚地回到高台中央;"你要战,那便战!"
双方仍保持着十米的距离,符顶天的身子挺得笔直,一股玄婴境中阶的强大气息瞬间从体内喷薄而岀,手中的长剑出轻微的颤响。
剑未出,强大的气势威压巳席卷整个高台,修为低一些的武者一旦遭遇这股威势的挤压,倾刻间便会肤裂骨碎。
符飞星却是浑然不觉,任凭强悍霸道的威压呼啸而过,竟连絲衣袂都没掀动一点。
这种诡异的现象令对方心神微震,此刻,全身的玄力已注入剑锋,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身形禁不住踏前一步,蓄势巳久的一剑轰然击出,快若追星逐月,肉眼可见一束光影飞逝奔射,留下一道淡淡的轨迹。
呼吸间,剑锋巳距的对方眉心处不足一尺。符飞星惊惶中"哇"地大叫一声,下意识朝后仰倒,脚下却似扎根在地面一般,身子向后呈六十度状竟然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