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风时,只是略微愣了愣,继而就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腰背挺直,黯淡的目光喷射出凌厉的金光,就像猎人发现猎物般的仰面而笑。
笑声苍凉中带着无尽悲愤之状,充满了长笑当哭的意味。良久,才嘎然而止,目光死死的盯着陆随风,像是在极力的控制住着某种决堤的情绪,语音冰冷彻骨的道:"你就是陆随风?"
"不错!你应该就是虚海啸吧!"陆随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刻骨的仇恨,应该是将他当成了害死虚海狂的元凶。不以为然耸耸肩道:"想必虚海狂的死对你打击不小吧?否则,以你的才能绝不会败得如此快。我可有说错?"
虚海啸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逐渐从极度的愤怒中冷静下来,嘲讽的出声道:"你果然够狠够毒,居然趁我情绪低迷不振之时,发起全面攻击,难道不觉得胜之不武,有不耻之嫌。"
"呵呵,所谓兵者诡道也!"陆随风不屑的淡笑出声:"你不也是令崔炎临阵诈降,诱我军主力攻打城南,暗里却派出精锐偷袭我中军大营,意欲取我项上人头,你之所为更是阴毒得令人发指。所以,此时谈这些毫无意义,还是说说你要见我的目的吧!"
陆随风的话,字字掷地有声,令虚海啸顿感语塞,无言以对。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