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筱敏笑道,“但我从刚才你对我分析的言语听起来,我认为你是装傻,不但装傻,而且还故意搪塞”
常天浩也不说真傻还是装傻,只一语双关道:“有些问题看别人容易,看自己难,就像医生一样,为他人看病容易,诊断自己就难。要过自己这一关,很难……”
“那就是懂咯?至少她的意思 我已传达到位,没让你误判吧?”
常天浩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硬着头皮来一句:“陆姐,你们既是亲戚,又是闺蜜,有些话你要劝劝她,要全面认清一个人很难,我绝没她说的、想的那么好,她刻画的都是她主观状态中构建出来的人物,是高度抽象、脱离实际的一种幻化,满足了她在特殊状态下的需求和安慰,是艺术而不是真实……”
“你看,你说话就很有水平。既承认倩倩对你的意思 你收到了,又委婉地表示暂时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原因既不是因为你觉得不合适,也不是因为你看不上她,而是认为你们还不熟悉,并不适宜说这些,她表达的这些是特殊状态、特殊场景下的意思 ,你尊重并充分理解。这样既保护了自己又不伤害她,我这样理解对么?”
到底是学医的,用犹如解剖刀一般犀利的言语把常天浩讲的玄而又玄给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