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倩笑笑,“我和他没关系了。”
“不至于吧,前两天你们还通过电话来着,吵架啦?”
“他不适合我,也从来没有明明白白说过喜欢我,所以冷静地说一声再见是最好的结果。”乔冰倩拆开信封,那几张枫叶率先掉了出来,然后映入眼帘的是那首打油诗:
邯郸路边秋色浓;
沪江燕园枫叶红。
不知南山梧桐树;
零落飘荡几时冬。
她嘴角的笑意都荡漾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给我电话,只会给我写信。虽然来得晚了点,不过看在你写这么长,又是枫叶又是打油诗的份上,我还是很开心。
“冰倩:
见字如晤!
前次你表姐已将油画和信件一起转呈于我,非常感谢,对君创意色彩、触笔手法,深感敬佩,对其中画意文字、拳拳深意亦已完整获悉,对君深意,不胜惶恐……
……
其实我这人身上有很多缺点,完全不像展现在表面的那么好,更没有达到你所形容和推崇的境地……
我有时虚荣,那些被你认为属于有见识的地方,很多都是旌以自夸的内容,学术研究与探索中,好做惊人之语,好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