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那种差事。”她叹了口气,“原本我爸还能多干两年,但高洋这事一出就不行了。”
常天浩愕然,随后又脸色凝重地点头表示理解:高、陆虽然离婚,但陆家当初秘而不宣,事发后才揭示有此事,这就难免被人误认为是在最后关头撇清关系而切割;退一步说,就算提前切割,你一个堂堂经济部门实权处长,连女婿这点事都管不好,怎么相信你能把单位那批手下管好?
逻辑很牵强,但多种因素牵扯下再牵强也得认,这毕竟是不大不小的丑闻,组织也要考虑社会影响。当然上面还是讲人文关怀的,目前事态还在风口浪尖,不能马上对老同志动手,那太明显,太打脸,五月或十月份风平浪静之际再调整就好多了。
“没事,把资格申请下来就好。”常天浩解释道,“出口退税不是当务之急,关系畅通与否不重要;后面就算涉及,到时候再想办法也来得及。”
“那我抓紧去办,钢贸公司退税已办下来了,估计年后市场会把款拨出来。”陆筱敏好奇地问,“公司申请下来后谁来管呢?难不成让你父母管?”
“暂时空转,我自己兼任一下,适当时候打算交给你管。”
“我?”她诧异道,“我在医院上班啊,不可能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