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样子笑的很轻松也很自在:“我想,不只是我,任何一个男人,包括父亲,包括那位虎爷,如果觉得自己吃点苦就可以救人,就可以让很多人有机会活下去,他们肯定会去做这件事情。什么难看?尽管难看,什么辛苦?尽管辛苦!”
一个真正的男人从来都不怕难看,不怕辛苦,怕的是没用!
花静现在是又难过又骄傲,又欣慰又担忧。她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甚至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做父母的最大失败就是对孩子的一切都再无无能为力了,可是花静她是自己将孩子推出去,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承担那些他本不该承担的事情。
“娘,若是人质的话,不会就我一个人对吧?还有别人吗?”少年在沉默一会之后,脑子开始活跃:“大舅家好像也有个差不多岁数的女儿。她也一起去?”
花静沉默下,摇头:“她不去,她跟沙洲的州主家的孩子要定亲了。”
少年的眼睛瞪大,他小时候曾见过那位姐姐,可爱的圆脸蛋他一直都记得,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每次说起那个姐姐都会说娶媳妇要娶那个姐姐那样的女孩!
“不止是她。叶城的老赵家的儿子,去了马家当上门女婿。果城的李家的闺女,去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