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现他的怒火与抗拒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当…木然地挪动着嘴唇。
“那就把奥古斯塔娜押下去吧。”执政官淡然地说,眼神却更加悲凉。
“走吧,斯科莱鲁。”奥古斯塔娜款款地起身,右手握拳,用力地捶在左胸前——在暗影军礼中,那是赴死者的仪式——转身离去。斯科莱鲁僵硬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仿佛他才是要被押送的战犯。凯洛斯目送着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前后地离开大厅,沉默良久,缓缓地起身,攥着左手,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右胸,朝着奥古斯塔娜的背影还礼。
“抱歉。”他说。
但是没人听到。
……
长廊上回响着脚步声。斯科莱鲁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军人,哪怕事实锋利如刀剑,沉重如山岳,也不会轻易地将他击垮。他的脸依然苦涩,却不再茫然,清明的眼神中隐隐地折射出让人不安的狠厉。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我跟随大人这么多年,只有你真正地揣摩透了大人的心思。而我只是在直被动地接受命令而已。”斯科莱鲁慨然地说,“我是他的手,端茶送水,必要时也可以握成拳头,握住刀剑。而你却是他的眼,跟他起洞察了切,了然了切。”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