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高级军官几乎会一面倒的站在斯科莱鲁那边。那时候才是千夫长振臂一呼的最好时机。”约格特说,“我们也只能等,哪怕斯科莱鲁此时已经将帝国境内残存的蛇教势力整合完毕,也没有资本与帝国博弈。而且我们这边的准备还不够充分,‘那位’的尸骸至今还没有下落。”
崔佛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年喧闹者从我们手中劫走了他的棺木,不知藏匿在何方。”
约格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那位半神现自己的爱徒,同时也是潘德帝国最后一任护国武者也参与进异教徒大逆不道的阴谋中时,心情肯定极为复杂。虽然那时我不在场,但也能想象出喧闹者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人各有志而已。”崔佛面无表情地说,“但丁不也是一意孤行地将马迪甘送上了火刑架吗?”
“人各有志啊……”约格特若有所思,“作为背弃的借口,倒也还算是冠冕堂皇。”
“这就是潘德,借口是生存的必需品。”崔佛的声音平静,“没有借口,人便仿佛失去了立足的土地。”
约格特笑了笑:“这句话是马迪甘说的,但他原句说的是‘信念’。你知道信念与借口的区别吗?”
“当然知道,信念是把自身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