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前那几支游骑遇袭的坐标?就凭这个判断他们的逃跑路线未免太片面了吧?”玛丽斯问。
“不是他们,而是他。”赫拉克勒斯纠正道,“昨晚,那支部队分成两股,一支趁着夜色掩护摸进后勤基地纵火,另一支则是单独一人来跟你我周旋,拖延时间。”
“然后?”玛丽斯面色不善,她知道赫拉克勒斯的说辞给她留了些面子,什么“趁着夜色”?分明是她自己乱命,在哨兵执勤时分酒食,结果营地酒气冲天,酒鬼遍地,才让那伙人趁虚而入。
“我在想,这是他的故技重施。”赫拉克勒斯没注意玛丽斯的脸色,“他袭击了我们放出去的斥候,有意识有预谋地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往萨里昂边境的方向引,说明从泊胡拉班逃离后,他还没跟同伙会合,现在则是冒险以自己做饵。所以我就把我的亲兵派出去,让他们不要恋战,只是尽力地压缩他的活动空间,让我有时间铺网……”他讲解得很耐心,但是玛丽斯对这种分析最是头痛,听了一半就不停地摇头:“停停停停!你能不能长话短说?”
“可以!”赫拉克勒斯痛快地回答,“八个字,将计就计,十面埋伏。”
“不懂!”玛丽斯也很痛快地回答。
“……”赫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