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肩膀,“把他们放上来打步兵堵口,射手负责掩护”
“你不去西瓮城指挥一下”
“要去也是你去”兰马洛克推开达哈尔,拿起自己的铁胎弓,震开上面的雪花与凝霜,“你看我这副模样跑得起来吗”
达哈尔与传令兵朝东西两个瓮城的方向各自沿着城墙狂奔。兰马洛克转头看向城外,第一波灰潮已经越过了七百步的雷池,那群黑甲的异端武士裹挟在灰色的浪潮中,礁石般扎眼。
既然扎眼,碾平就好了。
兰马洛克抄起一捧城垛上的积雪,用力洒向空中“守备军听令预备”
三百零一双眼睛追逐着雪尘在风中运动的路线,与此同时三百零一张铁胎弓被拉开,三百零一根箭矢架上绷得极紧的三百零一条弓弦,三百零一只手腕轻轻转动。无与伦比的应力从向内弯曲的弓臂两端沿着弓弦汇聚,最后被铁甲包覆的手指捏合在箭矢的尾端。
雪尘飘远了,但是风的轨迹仍然留存。三百零一道凌厉的眼神坠落到那些黑衣的武士身上,仿佛仲裁的雷霆倏忽自云端降至罪人的头顶
“放”
兰马洛克怒喝,松开了手指。
一蓬细密的箭雨骤然在北瓮城上爆发,波因布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