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啦?”冻原开裂,特蕾莎松开了嘴,抬头时灿烂的笑颜展露在埃修面前。
“我不是格里夫,”埃修轻声说,“我是埃修·巴兰杜克。”
“如果你不是格里夫,那你刚才为什么会救我呢?”特蕾莎楞了一下,而后又嘻嘻地笑起来,把头埋进埃修怀里,“而如果你不是格里夫,为什么能抱着我呢?你受了好重的伤,不过没关系,只要向秩序女神虔诚地祈祷,一定会好转的。”她抬起手,指尖点在埃修的脑门上,从额头至胸膛,左肩至右肩,轻柔地为他画了个十字。
“来,跟着我念,”她用银铃般的声音咏唱起来:
“我们在天上的第一主神
愿人人都尊秩序的名为圣
愿你的天平与剑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赐我们秩序
救我们脱离混乱的苦厄
消灭我们的敌人
如消灭你的敌人
因为公正、仲裁、统治
全是你的
直到永远
an。”
仍然是秩序教派的主祷文,只是再次经由特蕾莎的口中念出时已不再空洞而暗诡,每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