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以后观察得还要再细致些。有个任务给你,你从你的手下里点几个手脚麻利的,让他们从附近运一些干净的积雪。”
“要多少?”
“直到达姆士说停下来为止。再派一个人骑着快马从南门出城,通知那些在巴兰利避难的民众与学者返回波因布鲁——搬过来的积雪放在礼堂前就行,剩下来的工作交给医仆。”布罗谢特交待完后转向露西安娜,“露娜,来一下。”
“院长,什么事?”露西安娜从一部厚厚的典籍后面不情不愿地抬起头。
“跟我回一趟院长居所,我需要你帮忙代笔起草一份推荐的文书。”
“那你来熬药吗?”布罗谢特没好气地说,“抓紧时间,达姆士那边可撑不了多久——应该是是巴兰杜克撑不了多久。”
对埃修的抢救工作整整持续了一天,在服用了大量燃血甘草奋战了近乎一天一夜后,他身体的状况已经糟糕透顶。他外部的伤势并不严重,达哈尔大尉的铠甲将他保护得很好,真正致命的是体内彻底紊乱的机能。埃修的体温一直在升高,脱水的症状愈发严重。就连在草药学与毒药学上颇有建树的达姆士都对此一筹莫展——从来没有人尝试过如此高频率地服用燃血甘草以支持高强度的持久战,也从